這是我 我是顏承煥 出生在台中市的豐原小鎮 有著美食廟東的生活,很豐富的生活圈長大的。 我的成長就像是一個高潮迭起的人生一樣 出生的那年是龍年,到了我開始有記憶的那個時光 在幼稚園的時候,還記得我在幼兒園很不敢睡午覺, 始終都自己帶在教室裡,就會想哭,或許是膽小的個性, 也或許是害怕自己尿床的時刻,總是不睡覺的自己在幼兒園要畢業了。 還記得畢業的那一年,幼兒園都會有畢業表演,那時都在幼兒園練習表演,小時候表演因該只是覺得在幼兒園上課罷了,也不知道表演是甚麼,就這樣畢業進到豐原的衛生所的表演廳,對我來說哇!原來我們要在舞台上表演,小時候真的是一個天真也不知道甚麼是害怕,就在舞台上表演扇子舞的樣子,還化了妝呢! 我還記得還沒到我們班的時候還跑到媽媽的旁邊去,要口紅把嘴唇給弄得紅通通! 表演就這樣開始,我在舞台上還掉了東西,但還是繼續表演,最後大家都給予掌聲,好高興的表演,雖然那時候的經驗或許是我喜歡表演得開始吧! 就這樣一路到了國小,老天就好像開了我們家的玩笑一樣,在我國小二年級要升國三的那年暑假,我的父母就這樣雙亡,當時根本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,只知道隔日的起床,發現在一個陌生的房子裡面,我邊哭邊走出去,我害怕的從三樓走到一樓去,發現外婆在門邊一直哭一直哭,我只知道好像很嚴重,直到忘記甚麼時候,回到了家中看到地上滿滿的血跡卻是凝固的,我完全很害怕的不知道怎麼回事,就這樣父母的記憶只在我的腦中媽媽再作帳,我賴在媽媽的身邊等待爸爸回來,但小孩子夜深了就睡著了,這就是我的記憶,再來都是不斷在各個親戚家住,最後在二叔家中住起來,最深刻的是我在要回到學校上課的那個日子,我的同學總是竊竊私語的說著「不要跟這個同學太靠近,他沒有父母」,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,很不開心的衝向前動手要打那位同學,從此我的國小生涯,就是一種被排擠的惡夢,或許就是要迫使我成長的一種人生吧! 到了國小六年級,我的阿公也因為身體的病痛就這樣走了,這是我有成長過程當中第二次的喪禮,在整個過程當中我始終都沒有哭,直到喪禮結束,隔日我到學校的時候,我趴在桌上,老師問我怎麼了,我爆哭,我哭著說我阿公走了,我阿公走了! 阿公因為要造顧我們也花了很多很多的心力,我長大之後才知道甚麼是被踢皮球,我阿公總要來來回回走到兩個叔叔家中,在路上騎腳踏車的時候,遇到阿公,我跟阿公說「阿公我載你」,那時腳踏車還是裝著火箭筒的我,就這樣跟阿公這樣子表達我的不捨,所以在阿公離開的那時候,我特別難過。 就這樣國小畢業了,帶著很多的不信任人,害怕接觸人,不知道怎樣成長的自己,就這樣來到了國中,國中的三年總是帶著很多過往的心情,在生活團隊中,我還是害怕人,還怕同學,就這樣三年也沒有認真的學習,差點無法畢業的自己,那時哥哥離家出走找不到人,家裡卻有著脾氣暴躁的叔叔帶來的陰影,我始終活在害怕的成長環境,最後哥哥的離家變成夜晚都要去尋找哥哥蹤影,那段時間總是非常混亂的人生,直到叔叔再次家暴嬸嬸時,我因為恐慌也逃離了家裡,也到的表哥家中住,那時的哥哥們都住在哪邊,就這樣一路要到高中。 功課不好的我,考上了夜間部的會計科系,那年代電視總是有著很多偶像劇,也有很多的音樂,就這樣我又勾起了小時候舞台表演的那種快樂,心理告訴自己我想表演,我想演戲唱歌,就這樣休學為了到台中的青年高中影視科去,往後延遲了一年,就這樣在最後跟學校聯繫,我順利的到了青年高中的影視科,三年的在我所念的班級,有大大小小的表演,學校的表演,接受兩性平等、反毒、啦啦隊….各種舞台上的表演,很喜歡在舞台上的感覺,讓我精彩的度過三年。 再來繼續升學唸了二專,沒有考到表演科系,最後在高雄的東方技術學院,念起了美術工藝科,兩年的時間很快,這段時間有很多痛苦,沒錢吃飯要做功課,想著怎麼賺錢怎麼省吃儉用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過甚麼生活,為了生活總是有些無法讓自己去做想做的事情,還是得要繼續努力。 隨之畢業後當兵的一年時間,抽到了外島,到了澎湖,就這樣在一個很度假的環境,每次島休就讓我喜歡海的心情,尋找各式各樣的景點及海邊去遊玩,海很漂亮又很療育,天空沒雲的時候抬頭一看總是一片星光閃閃,讓都陶醉在這樣的環境下,一年又這樣度過了。 就這樣開始踏入社會大學,要一直尋找著工作賺錢,從事各種工作,也認識很多的人事物,藉此可以對職業的感受度增加,未來也希望成為演員這條路,讓自己去挑戰更多不可能,也讓自己享受表演的成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