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帶著小提琴流浪
在每個車站售票口的地方
拉奏一個樂章
或剪斷一根銅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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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機選擇一個音符遺忘
在一首龐大的協奏曲中
挖空的樂譜用休止符或拍掌代替
或是一個法式舌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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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很節慶氣氛的運弓
反覆拉奏G弦
同時朗誦一首寫給鳶尾花靜物的詩
用一種近乎抽離且印象派的語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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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德布西終於被迫放棄
在某次我們用盡最後一枚金幣時
決定用快樂島的改編版
換取一瓶可口可樂
我們需要點氣泡
讓陽光能折射四次後再進入我們的深喉嚨
以一種陌生但晶瑩剔透的聲音
用力打嗝
──〈漫遊者〉,《安安靜靜》,陳牧宏
偶然讀到這首詩,腦裡浮現的是鍾瑶那天的盈盈笑臉,跟一種優雅的鬧、遺世的狂歡很搭。
有些人認識鍾瑶,是因為感情事;或因她開了間法式復古咖啡廳;當然,更因為她是個演員,但不管怎樣,你一定會記住她。近來,鍾瑶的作品不少,包括電影《白蟻:慾望謎網》、導演周美玲的電視電影《替身》,新作《海。人。魚》也將問世。